河说的话，他是真的不懂。
夏河看了他的表情，就笑道：“我在贵族圈子里，人缘不好，在魔法师的圈子里，名声不好，太喜欢杀戮。莱昂男爵要是和我扯上关系，对他来说不是好事。”
拉斐尔心说，那之前你还要写推荐信给皇帝？
不过他估计自己问了，得到的答案会更加奇怪，索性闭上了嘴巴。
士兵们疲劳到了极点，扎营之后，夏河命令烧了热水，让大家就着热水吃了干粮之后，直接睡觉，也不用布置岗哨了。
逃跑的时候，一直都有几个小鬼在后面跟着，夏河最近用掉的小鬼卷轴不少，损失很大。
这些小鬼，就放在营地周围警戒，夏河自己的魔法帐篷里，分开区域，让所有魔法师进来休息，他自己和阿比盖尔就在营地外走动。
没有外人了，阿比盖尔这才对夏河道：“你杀了那些人？”
“嗯。”
“不怪你。”阿比盖尔抓着夏河的手，想要安慰他。
夏河笑道：“我知道，但是我想要问，如果是女神的话，会做怎样的选择呢？”
“女神如果只有你的力量，当然也会做同样的选择。如果拥有神力，就会把这些灵魂，直接带去神国。”
夏河心说，就算我有地府在手，可是现在的力量，也不足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收纳数以万计的灵魂。
任何一个世界，力量都太重要了。
如果不是这样，道士根本就不会修炼什么法术。道士的修行，是为了长生。然而长生是逆天而行的事情，必然会有劫数。每一个长生的道士，成为仙人，都会经历大量的劫难。
没有力量，就只能去死了。
“女神最不喜欢的就是冥神一类的神灵了，人都死了，哪里去赚钱啊。所以女神喜欢世界偶尔有点战争，不要太频繁了，大部分地方都要安居乐业。”
“阿比盖尔……”
“什么？”
“谢谢。”夏河知道，阿比盖尔这是想要安慰自己。对于神在人间的使者们来说，人类的死亡，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谢我干嘛，换做是你，也会这样的。”
“有道理啊，当时我只想带着你一个人跑来着。”
“让教授他们听到……”
“他们听不到，阿比盖尔，你先回去休息，我有点事情。”
“什么事情要瞒着我？”
“这事儿得瞒着所有人，我不想让女神知道。”夏河也是够可以的，刚刚两个人还说得火热，仿佛万年好友，忽然之间就明算帐了。
“你这人！”阿比盖尔做了个生气的表情，转身就回了营地。
夏河快步来到一个土丘后，还没干什么，虚空之中，一只手伸出来，把他抓住，用力一拉，夏河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黑暗的空间夹层之中，路西法单膝跪地，对着夏河口称吾主。
“有你这么抓主人进来的么！”夏河还在晕头转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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