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猜测获取,是有人故意为之。而她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只能证实一件事——无论是白史木,或是老皇帝,都不想让她晓得白风信在世的信息。
轻轻拂一下衣袖,魏峥明朗的眼珠弯起,撩向远处的御景亭,看着那边慌乱的一团,玩弄一笑,“局势云云烦琐,不知情,也是功德。”
“总会晓得的。”如风淡淡回他。
魏峥莞尔一笑,锐目突然瞥向如风,“有没有照本座的交托去办。”
如风垂首,低声道,“叮咛下去了。”
轻“嗯”一声,魏峥噙着笑意,抬步往御景亭走去。过去时,唐江玉正被侍卫强行拖着离开。瞥见魏峥过来,她笑得更加厉害了。
“你们这些须眉,哈哈……你们这些须眉……都上她的当了……夏楚是个贱人……贱人啊,贱人……”
“再叫,剪了你舌头。”
白史木似是烦躁了,回头斥了句。
唐江玉声音戛止。
看着他绝情的面容,一会哭,一会笑,唇角咬出血来,她也不懂疼痛,突兀的,也不知她哪里来的气力,突地摆脱侍卫,返身跑过去,突入人群,“通”地跪下,抱住了白史木的腿。
“史木,我是秋儿啊,你不信我吗?是她……是夏楚小贱人……是她杀的……史木,你信我……信我,这世上,惟有我是至心稀饭你的,我稀饭你,惟有我…”
白史木闭了闭眼,看着她猖獗的样子,出口的声音,软了很多,“带她回去。”说罢,他痛斥一眼拿她的侍卫。
很快,太医来了。
昏迷的皇帝被抬到乾清宫的御榻上。
一群太医焦头烂额地繁忙开来,白史木看了一会,逐步出了房子,冲何承安招了招手,低低叮嘱了几句。
“为免时势骚乱,传旨下去,封锁信息——”
茫茫江水,涛涛碧波。
官船一路南下,走得很快。
过了这一晚,通晓就到达都门了。船上的人,都极是雀跃。北狄与南晏在历经数十年的战斗以后,第一次把酒言和,这是环球注视的一件大事。
人人都期待着,一个风波际会的时代光降。
黄昏时候,官船的甲板上,一群北狄将士围在一处,盘腿而坐,饮酒吃肉,谈论南晏都门的繁华,谈论秦淮的风月。酒过三巡,说得兴起时,一个个面红耳赤,哈哈大笑着,不知怎的就说到南晏宫里那些事。
“你们听说了么?”一个北狄将士压着嗓子,突地低低一笑,“南晏前不久册封的太孙妃,曾是晋王的女人。”
“有这事?”另一片面感乐趣的凑了过来。
“哧”一声,那人秘密道,“你还不晓得呢?哈哈,我也是那日在营入耳人说起的。说来那晋王也是可怜。打仗打仗,年年纪岁的打仗,结果还不是为旁人做嫁裳?这人刚刚一死,女人就跟了旁人,薄幸寡义啊。”
“女人嘛,哪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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