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色。
“这是军机,冠军侯不要过问才是。”
“放你娘的屁!”
军中其实确有划定,军务不许泄漏打听。可陈二虎是一个粗人,加上现在心情亢奋,看着周正祥的脸,气不打一处来,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白风信。
“岂非老子连江王殿下都会认错?”
“侯爷息怒。”周正祥必恭必敬的上前,“末将只是奉旨行事而已,属实无奈……”
“老子管你如何?”
陈二虎怒目而视,眼看就要揍人,白风信却面无表情的策马抢在他眼前,像是杀红了眼,握刀在手,马蹄翘起,踢向了周正祥。
“啊”的一声,周正祥吓得退了一步,正想启齿,城门口再次飞奔过来一骑。人尚未到,高声大呼。
“殿下!”
白风信目光抬起,看向了那人。
“殿下,真的是您?”陈景喑哑的声音里尽是喜悦。喊了一声,他下得马来,瞥了陈二虎一眼,超出他疾步走到白风信的马下。
他压低了嗓子,“殿下……”
雨声太大,淹没了他的声音。
除了白风信以外,无人听见他说了什么。
只是,白风信按着腰刀的手,紧了又紧。
陈景说完退后几步,跪地高呼。
“江王殿下千岁……”
陈二虎不知他在搞什么鬼,也只好跟着大呼。有了陈景与冠军侯的认同和带动,不管守城兵卒或是庶民都已通晓,此人真的是江王殿下,是死而复生的江王殿下。
“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扫着一眼跪地的人,白风信像是没了语言功效,一声不响的看了少焉,收刀还鞘,凛然地握紧缰绳,往金川门缓缓而行。
五六丈的间隔,战士们悄然地分离了一条路途。
高高举起的火把,耀出他一张冷寂的面容。陈景走在他身后,看着他挺直的脊背,突地眼睛一眯。只见他背上被雨水冲刷以后的伤口,还在汩汩流血。
“殿下,您受伤了?”陈景大步走过去,想要先为他止血。白风信却瞥了他一眼,只低低一句“不妨事”,再无它言。
白风信是一个多么自豪的人,他们都知。他平生自负高远,也平生在为了大晏卖力。现在他好不等闲生还,天各一方的赶回归了,邻近自己的家门了,却被人堵在了门外砍杀。
可想而知,他是如何的心情?
陈二虎眼眶突然一热。
他是一个血性汉子,二话不说,自己的马也不要了,走过去便为他牵马,就像只是一个普通的马夫那般,牵住他的马往金川门走。如许的排场,说不出是悲壮或是打动,许多人的脸颊上都湿了,分不清是雨水或是泪水。
“皇上驾到——”
正在这时,一道尖细的嗓音传了过来。
宫里太监的声音,都极有特色。何承安的身份很近水长船高,叫喊声尤其得劲。这么一嗓子,震动了众人,也拉开雨幕里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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