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到了。
在这几分钟之内我必须做的事有两件。
1.向师姐道歉。
2.考虑今天的研究会上说点什么。
但是在这个时候,占据著我脑海中的并不是这两件事中的任何意见。
—……如果牵她的手,是不是……很不妙?
我们的肩膀若即若离,师姐的侧颜离我只有二十公分,不知为何我完全无法移开视线。
「…………」
但是师姐似乎当我不存在似的,只是默不作声地一直向前走。
到底是为什么呢?
在夏威夷的时候是师姐握住了我的手,然后我们就这么牵着手走了一路。
——在原宿的时候……是谁先向对方伸出手的呢?
因为释迦堂小姐给她穿上了超级花哨的衣服,所以师姐走路的时候仿佛要摔倒一般,那时是我扶着她……所以是我主动伸出手的吗?还是师姐向我伸出了手呢?
——干脆装作不小心碰到师姐的手,先看看她的反应再继续考虑下一步?就像将舍步一样轻轻的试探一下……不过一同走路时的距离已经能今天这样近在咫尺,是不是已经不生我的气了呢?不不也有可能只是因为受到生石先生的拜托才和我走在一起,她现在不但表情很僵硬还不说话,果然可能还在生气……万一尝试牵她的手并打算触摸的时候被断然拒绝的话我绝对会受到打击吧,而且那样她更不会原谅我了……呜呜……
我一路上光顾着想这些有的没的,最后不要说牵师姐的手,连话都没说一句,我们就到达目的地了。
好心情/愉快研究会
「我的原则是,不为自己的败局复盘」
生石先生一开口就语出惊人。
「特别是在重大的胜负局面前,研究自己的败局对心神体力消耗太大,倒不如去分析快胜谱来重拾信心,调整好心态去面对下一局棋才是我一贯的作风。」
因为老板要准备七局胜负的玉将战,位于京桥的这家“愉快澡堂”里无论是洗澡堂还是将棋道场都暂停营业了。
在其二楼的道场里,我们和生石先生分坐在了棋盘两端。
生石先生看上去比昨天显得更疲惫的样子,大概是夜里辗转反侧没睡着吧。
在前几天刚结束头衔战的我开口说道,
「虽然这么说,但七局胜负还是相当漫长的啊……最少也要下四局。如果出了什么漏洞的话,获胜就会无比艰难。尤其这次的对手还是出了名的布局研究家,序盘估计占不到什么便宜」
「这样的话就让于鬼头那家伙吃一套中飞车、四间飞车、三间飞车和向飞车的振飞车棋路全家桶!」
生石先生边说着边好像要伸手去掏上衣口袋的香烟,但在途中顿了顿,然后变成持子的手势空打了一下。
顾及到身体较弱的师姐了吧。
但只有我和他在的话,生石先生倒是会毫无顾忌地吸着烟。他毕竟是一个女孩子的父亲,这方面的细节会特别留心。
……虽说如此,但在昨天的对局中,生石先生却在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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