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正月十,运往安南、特伽等国的一十七艘运银船遭遇巨风,于泅水距出海口一百十里左右的江段沉没。”
刘应兄弟案已经告一段落了,王抱团互相销毁证据,皇帝也只能隐忍不。
不过这案子的后续——刘应勘探开采的个超级大银矿,说来这个真的好厉害,山腹银库藏银竟然多达八千万两白银!八千万,整个大庆朝一多的赋税了,这还得是风调雨顺的情况下,这两是不成的了,还得国库往里倒贴。
这么一大笔银子,诸王只能眼睁睁看着收缴国库了。
只不过这两前线征战,后方又旱灾,尤其后者,就是个无底洞啊,国库非常吃紧,黄世隆边赈灾钱粮食『药』材需要的缺口都挺大的,一得到乌川大银矿的消息,他就立马六百里加急奏疏上书要求,一天封,天天不断。
“另外,据说安州、平州、洛马州等地现了疟疾疫情。”
杨延宗声音淡淡,苏瓷听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大灾之中最怕什么,就是瘟疫传染病啊!这疟疾就是其中一种。
“厉害吗?”
杨延宗:“暂封了个乡镇。”还不算厉害,但后续就不知了。
所以『药』材得多多备着,疟疾现在还是无医症,就是没有特效『药』,一般都用柴胡、槟榔、乌梅、桂枝、干姜等制成的“截疟散”、“达原饮”等『药』方以驱邪止吐泻。
之前内阁议准皇帝批,这批白银最后有分之二直接上船运往安南、特伽等一熟『药』材甚多的国家,以换取粮『药』,好在接下来的春夏季持续不断赈治灾区。
不过现在运银船遇风沉没在江底,当地衙门根本没法大捞,于是赶紧上报朝廷了。
他茬子事之所以短短天就有了结果,说来也是为这桩大事。
杨延宗坐下低头了衣袖,苏瓷非常狗腿他提起暖笼里的大白茶壶倒了一盏茶茶,杨延宗端起茶盏啜了口,冷的,他瞥了她一眼,苏瓷笑嘻嘻晃了晃他胳膊,“相公,夫君,快说呗,还是什么?”
杨延宗把盏冷茶撂下,瞟了她一眼,半晌,说:“前陛下御驾亲征,最终坠马负伤,疑是有人通敌。”
想也知有玄机,皇帝都这把纪的,就算当多么勇武,现在御驾亲征也就做做样子。
可当天似乎有人通敌了,致使中军大溃,皇帝负伤坠马。
苏瓷非常机灵,举一反:“好端端的,十七条大船都遇风全部沉了,难不是巧合?”
“不知。”
杨延宗笑了笑,这只是他个人的一些模糊猜测已,全无佐证。
“现在朝廷要遣人至雒州打捞沉银,各方势力皆有掺和。”
这头不管干什么事,都缺不了钱,尤其是谋取嫡位的事,当初这八千两白银眼睁睁全部落到皇帝手上,各方势力都是很不甘的。
毕竟,他们其中有不止一方势力先于皇帝现银矿和银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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